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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上司横刀夺爱,退役女军人打赢婚姻保卫战_婚姻保卫战 电视剧

其他范文 时间:2024-01-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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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和丈夫青梅竹马。结婚以后,我在部队工作,他在成都政界打拼。八年里,我们两地分居、饱受相思煎熬。为了长相厮守,我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。没想到,丈夫被他的上司瞄上了。一个长相厮守的梦眼看就要在一场“情劫”中分崩离析。我想打赢一场婚姻保卫战,但我遭遇的却是一个比我要强大得多的对手……
  
  主动下战书,丈夫女上司放言劫我丈夫
  
  2006年11月23日晚上10点左右,我正在办公室整理一份市场调查报告,好友小果突然打来电话,急急忙忙地说:“你还在办公室加班哪?你老公在‘钱柜’和一个美女缠绵!你自己来看,我在‘钱柜’等你。”我将信将疑,于是打了辆的士直奔“钱柜”。
  小果给我指了指丈夫所在包房,就跟朋友走了。我徘徊了半天最终离开包房门口来到大厅。在大厅里,我给丈夫打电话,问他在哪里。丈夫说正和外地来的一个考察团吃饭。于是我说自己在办公室加班,肚子疼,希望他赶快开车来接我。让我多少有点欣慰的是,丈夫答应马上过来。
  很快,丈夫和一个半醉的美女嘻嘻哈哈互相搀扶着出现在大厅,美女手搭在丈夫肩上,几乎整个身子压在了丈夫身上。
  很快,丈夫背着她走到了我面前。丈夫看见我,停下脚步站在那里,六目相对,谁都说不出话来。我看清楚了,趴在丈夫身上撒娇的美女正是他的顶头上司章主任。
  2006年8月,我从部队转业来到丈夫身边,当时丈夫有望被“顺调”成主任,结果这个叫章小蕙的美女从天而降,抢走了本属于我丈夫的主任宝座。我的丈夫马兴盛只好继续待在他的副主任位置上。从现在的态势来看,要走了我丈夫的主任宝座还不够,章小蕙已经雄心勃勃地连马主任本人也要一并弄到手。
  “两位主任玩得很开心啊。”我当时扔下一句话,回头就走!
  一回到家,我就开始砸东西。我在部队27岁就挂上了少校军衔,本来前途光明,为了我们的婚姻,我放弃了大好前程转业回地方,可现在……
  等马兴盛回到家里,我的砸家行动仍在进行中。丈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一言不发,看着我砸。我正砸得带劲,家里的电话响了,万万没想到,电话是章主任打来的。
  “我在南风茶楼等你,我们谈谈,敢来吗?”章小蕙倒是很平静,而且语气充满了挑衅的味道。
  “来就来!”这话激起了我军人的血性。
  来到茶楼,在章主任的对面坐下来,我先发制人:“抢人家丈夫,还敢这么嚣张。折腾再大的动静也是个第三者。”
  章主任果然不是吓大的,轻松一笑:“是的,我是第三者。但是,问题的关键不在我,而在你。他不喜欢你了,出现第三者是早晚的事,也就是说,即使马主任不落在我手里,早晚也会落在别的女人手里……”
  章小蕙官腔十足,当时我恨不得给她一个“飞踢”,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贼说贼有贼理。
  “当然,你们青梅竹马,有可能他最终会违心地继续跟你过。可是,我也要提醒你,马兴盛这个人工作能力很一般,如果他继续跟你过,我不敢保证他还能不能坐在副主任的位置上。如果真是这个样子,你夜夜陪着的将是一个既不爱你,又没有任何前途的平庸男人……”
  一个不光彩的第三者嚣张成这样,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,大声说:“那我告诉你,我就是把他放在家里烂了,也不会给你!”
  章小蕙没有一点退让的样子,继续嚣张地说:“如果你肯放他,我可以让他从你那儿净身出门,一根丝线也不带走。你回家好好想想吧。我等着我们的交接仪式!”
  
  攘外先安内,温柔大比拼稳住犹豫丈夫
  
  想到婚姻飘摇、深爱着的丈夫即将被人掳走,在回家的路上,我委屈得真想号啕大哭一场。
  哭,毕竟不是军入的性格。经过晚风一吹,我冷静了许多。回到家里,已经是凌晨3点,丈夫倒在沙发上睡了。
  说真的,我爱我的丈夫。两地分居的时候,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在网上见面或者短信问候;他把我在江西老家的父母接到成都来,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,而且父母一住就是半年;我妹妹大学毕业后,他又在成都为她找了一份工作……我了解他,他其实是一个很顾家的男人。突然发生的变故,我多少也能理解,有几个男人能在美色面前保持镇定?更何况对方又是他的上司,我想,这里面丈夫多少有些被动的成分。而且,是不是我对工作太投入,忽略了夫妻感情?
  我要我的丈夫。但是,我明白和章小蕙比起来,我绝对处于下风。她比我有钱,她的父母都是教授,退休以后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装饰公司;她比我有地位,是我丈夫的上司,而我不过是一家保险公司的小主管;更为可怕的是,她比我小四岁,又比我漂亮。
  望着熟睡中的丈夫,我突然意识到,丈夫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,决定着这场不对等战争的胜败。他要是铁了心跟着章小蕙我永远都是以一敌二,真那样,即便是诸葛亮灵魂附体,恐怕我也是必败无疑。想到这里,我轻轻地推醒了丈夫。
  “你说说,你们到哪一步了?”
  “到唱歌这一步了。”
  “唱歌还用背着她唱啊?我告诉你,她已经明确跟我谈判了,要我退出。你葫芦里到底是什么方子?到底跟谁走,你给个准信。”
  “我能有什么方子?你们拿刀劈了我,一人分一块算了!”
  老公说完居然抱着头哭起来了。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痛哭流涕。
  看着这个哭泣的男人,我知道目前在我与章小蕙之间,他没有一个明确的选择。这让我非常失望。不过,丈夫的不左不右又让我看到了打赢这场婚姻保卫战的希望,丈夫被我拉回来的可能性还是有的。拉,当然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否则,只能是把他往情人怀里推,那样我的婚姻将死得更快。对,攘外必先安内,先稳住丈夫,再腾出手来收拾章主任。
  天亮了,丈夫一觉醒来,看看整洁的家,还有桌子上他喜欢的牛奶和油条,惊诧不已。
  一切都似乎不曾发生过。早上,他能吃到可口的早餐;出门的时候,他能在老地方找到自己要换的衣服;回到家里,他能够在第一时间在茶几上看到自己喜欢的甜点、水果和报纸;晚上,我依然和往常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睡。
  一个月下来,没有针锋相对的争吵和剑拔弩张的对峙,有的只是我的空前温柔。
  老公时常深夜两点还没有回家,我知道他此时在哪里,但我宁愿抱着枕头默默流泪也不愿意给他打电话。我在静待最佳战机的到来。
  偶尔,丈夫会在手机响起的时候惶恐地看着我,说一句“来了,我马上来”就匆匆挂断,然后一脸内疚地对我说:“她毕竟是我的上司……”这时,我总是尽可能展示自己的宽容:“去吧,早点回来。”望着丈夫出门的身影,我嘴上当宰相,心里却如蝎子扎一样疼。但丈夫出门时那不安的样子,让我看到了“安内”的成果。现阶段,我要的就是丈夫的惶恐不安,要的就是让他说不出“离婚”两个字。接下来,我要从容地等待对手迫不及待地跳出 来。
  
  釜底抽薪,女上司面对“轰炸”乱方寸
  
  正当我决定向章主任发难而又不知道该如何出手的时候,章主任又开始出招了。
  2007年2月28日,我突然接到章主任的电话:“沈婉婷,我已经和兴盛商量好了,他净身出门,保证一个大子儿也不带走。这样吧,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,我们还是在南风茶楼见面吧。”我当即答应下午两点在南风茶楼见面。
  放下电话,我突然觉得,既然章小蕙主动约我,想必是有备而来,即便我去了,仓促应战,结果可能还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。现在是该由我来主导战局的时候了,她越想速战速决,我越要把她拖成疲惫之师。于是我又马上打电话给章小蕙,以临时有事为由推掉这次谈判。章小蕙一听我不去了,果然坐不住了,悻悻地骂:“你怎么出尔反尔!”
  章小蕙这一急,可把我高兴坏了。其实看起来镇定的章小蕙内心一直比我慌乱。她这么急切要与我谈判说明什么?说明章小蕙害怕事情传向社会。的确,对于一个在政界工作的人来说,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就等于葬送自己的政治生命。我相信,只要紧紧抓住章小蕙的这一软肋,给她来个釜底抽薪,嚣张的她一准蔫下来。这么一想,一张清晰的战术路线图展现出来了。
  接下来的一周,章小蕙不断打电话约我“谈谈”。我依然以“业务忙”为由拒绝赴会。一再的推辞,让章小蕙摸不清楚我的虚实。经过一段时间的拉锯战,我觉得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,决定一鼓而下。
  天助我也。2007年3月8日,丈夫带团到广东进行10天的考察学习。经过多方打听,我得知第二天章小蕙要去出席一个会议。
  3月9日上午10点,我来到丈夫所在的办公大楼。进了办公楼,我见人就问:“请问章主任的办公室在哪里?我有重要的事找她。”而且最后总不忘加上一句“我叫沈婉婷”。我在办公楼里找了一圈章主任,估摸着整个办公楼的人都知道一个叫沈婉婷的女人“有急事找章主任”,我才从办公楼退出来。
  不出我意料,晚上章小蕙就打电话来了。电话中,她还是一副“我自岿然不动”的风范:“今天你去办公室找我了是吧?我开会去了,其实我也想见你,这样吧,今天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?”
  “对不起,今天晚上我约了客户,有空我会来找你的。”
  见我不吃“软”,章小蕙在电话里又拿出了官腔“高空轰炸”:“好啊!不过,我这个人一向公私分明,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,请你以后不要上办公室来找我,否则我可以叫保安把你轰出去。”
  “你们可以在办公室发生恋情,我为什么就不能上办公室来找你?上一次见面的地点你说了算,这一次,该由我来安排!明确告诉你,三天之后我还会到办公室拜访你!”说完我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  挂断章小蕙的电话不久,我的电话再次响起,这一次是远在广东的丈夫打来的:“沈婉婷,你来这一手是不是太过分了?她是我上司,你不管这个,但总要顾及一下我的政治前途吧,你这样做叫我今后怎么混下去!”
  很明显,当天在办公楼虚晃一枪,丈夫和章小蕙都感受到了无穷的压力,两人此时已成热锅上的蚂蚁,乱了方寸。我想,那个晚上,他们不得不思考同一个问题:是要这段不过半年的地下恋情呢,还是要十年修来的光明仕途。
  这正是我想要的。那一夜,我睡得很香。
  
  “四面合围”,嚣张情敌楚歌声中举白旗
  
  两天过去了,我的电话很安静,既没有章小蕙的电话,也没有我老公马主任的电话。
  第三天晚上,我接到了章小蕙的电话。这一次的电话令我惊讶万分。在电话里,章小蕙没有了往常高高在上的姿态:“沈姐,我想约你出来谈谈,好吗?”
  习惯了对方对我的轻慢,这一声“沈姐”叫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。正当我愣神的时候,对方居然在电话里哭起来了:“沈姐,求求你,我们见面谈谈好吗?”
  依然是南风茶楼,但章小蕙明显憔悴了,没有化妆,头发有些乱,一双大眼睛也没了神采,语气里再也听不到先前的张狂。
  令人沮丧的是,章小蕙的立场没有丝毫变化:“沈姐,我能想象得到你的心情。但是我喜欢兴盛,他也喜欢我。感情这东西是变化的,他现在不喜欢你了,强扭的瓜不甜,你还把他拴着有什么意思?你就放了他吧。求求你,放了他吧。当然,我不会让你吃亏的。他可以净身出门,同时我也会给你一定的补偿,5万行吗?要不,10万?”
  “我不卖丈夫!”
  “沈婉婷!既然这样,我就跟你说实话!你明天就可以来我办公室,我不怕!我什么都不要了,就要他!我现在公开当个第三者,你能怎么着吗?”章小蕙激动地拍着桌子,一边冲我吼一边摇晃着脑袋,像要吃了我一样。
  在回家的路上,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法对付这样一个走火入魔的女人。我给马兴盛打了一个电话,不通。这三天,他的电话一直关机,难道他们已经有了某种默契?
  要战胜这个已经疯狂的女人,除了我自己,还能指望谁?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煎饼,我终于找到了潜在的援兵,而且一找就是两个。
  3月13日下午,我通过成都114,找到了章小蕙父母先前任教的学院的电话,并最终找到了章教授家里的电话。
  3月16日,我以向老教授请教问题为由,见到了章小蕙的父母。
  一见面我就单刀直入:“章教授,您怎么看待第三者?”
  “这首先是不道德的。家庭是社会的构成部分。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,自然要破坏社会和谐。”
  “如果这个第三者就是你的女儿,你还这么认为吗?”我将章、马二主任的事情和盘托出。
  听完我的讲述,老教授夫妇好半天回不过神来。等到他们“醒”过来,就向我下起逐客令来:“我们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,请你出去!”
  不等我解释,老教授夫妇就把我推出了家门。
  回到家里,我空前沮丧。这样的结局,我不甘心。我反复思量,终于开了窍:是娘都护犊。我是章小蕙的“敌人”,章教授自然会对我有一种天然的敌意。关键在于我自己并没有向章教授传达我的善意。
  豁然开朗之后,我马上拿起纸笔,写下了这样的内容。
  尊敬的章教授:
  冒昧打扰,实无恶意。登门拜访,有如下意思未尽:
  第一,我无意传播此事。此事至今只有五个人知道,我、我的丈夫、你们的女儿以及你们夫妇两人。第二,我不希望这场婚外恋毁掉一个家庭和三个人的前程和幸福。第三,之所以上门打扰,目的是和二老一起想办法,帮助小蕙和兴盛走出迷情。
  晚辈沈婉婷敬上
  写下这封短信,我自己当起了邮递员,直奔章教授家,请保安把信送上去,自己等候在门卫室里。
  不大一会工夫,回来的保安对我说:“章教授请你上去。”
  一踏进老教授的家门,老教授开口就说:“我代表我们夫妇以及我的女儿向你说一声――对不起。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  不到半个小时,我的“统一战线”工作就已经完成。第二次走出老教授的家门时,我已经兴奋地感觉到:章小蕙已经陷入了四面楚歌的重重包围之中。
  3月17日,我收到章小蕙的一条短信:“沈姐,兴盛回来,我们就剩下同事关系了。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情敌,宽容、理性、智慧。你救了自己的婚姻,也救了我,原谅我对你造成的那些伤害。你赢了,我也没有输。我输了本不该有的情感,却赢回7该有的理智。”
  刚刚看完章小蕙的短信,手机“吱”的一声又来一条短信,是马主任的:“我从迷途中归来,10点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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