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钢琴王子郎朗家有喜事:淘气弟弟梦圆柏林|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

半年总结 时间:2024-02-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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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从生肖看,郎逸峰与郎朗都属狗,郎逸峰出生于1983年1月8日,他的第一声哭叫比哥哥晚了半年。   1993年,郎朗10岁时,父亲郎国任为了陪他去北京学钢琴,毅然辞去警察工作到北京安家。从小和哥哥郎朗一样有音乐天赋、专攻黑管(单簧管)的堂弟郎逸峰,随后也被父亲郎国伟送来北京和郎朗一起学音乐。郎国伟将儿子交给哥哥郎国任,是经过认真考虑的:出身空政文工团、当过特警的郎国任不仅有能力辅导孩子,更有能力管教好孩子,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儿子受到郎朗的影响,往好处学。
  郎朗父子租来的房子很简陋,没有电视,只要是涣散意志的东西,一概与这个家无缘。然而,弟弟来了之后,情况起了变化。
  
  开始几天,郎逸峰还比较听话,也挺守规矩。规定他吹黑管,他就吹,只不过那双眼睛却四下里乱瞅,很不安分。郎国任从这个孩子的眼睛里发现了他内心不安分的东西,弟弟把儿子交给他看管,既是对他的信任,同时也让他感觉责任重大。他对郎逸峰像对郎朗一样严厉,甚至更加精心地呵护着郎逸峰。
  郎逸峰嘴很甜,对他敬畏的特警二伯一口一个“二大爷”地叫。他也很会来事,很会讨大人喜欢。他还抢着帮二大爷干家务活。二大爷心里有数,岿然不动。他绷着脸,让郎逸峰和郎朗分开,一个在这屋练,一个在那屋吹,让哥俩形成一种比赛气氛。郎朗自然是最喜欢比赛的,他拼命弹,手指在键盘上如崩豆飞进。而郎逸峰呢?也鼓起腮帮子使劲吹,小腮涨得像两个灯泡;他边吹边留神二大爷,想一开始给二大爷一个好印象。
  郎朗练琴比较自觉,手指一触碰到琴键,他就浑然忘记了周围的世界。因此郎朗练琴基本上是不用看管的。郎逸峰不行。他坐不住,非常好动,他对外部世界的诱惑充满神往。他可以佯装两天老实样子,而到了第三天,他怎么也装不下去了。练一会儿就坐不住了,猴子一样上蹿下跳,郎国任不得不用心看管他。他像要求自己的孩子一样要求郎逸峰,甚至比要求自己的孩子更严、更细。
  有时候郎国任要外出办事,就给两个孩子规定了练习时间。家中有一个闹钟,郎国任临出门时,把闹钟拨到规定的时间。二大爷一走,郎逸峰就觉得眼前一阵豁亮,那个轻松呀!他可以自由伸伸懒腰,可以随便从凳子上溜下来,还可以吹着口哨溜到郎朗这屋里东瞧瞧、西瞅瞅,摸摸这儿、摸摸那儿。他这儿兜一圈,那儿兜一圈,有事没事就跟郎朗搭讪。郎朗专注地弹琴,不搭理他。
  他在郎朗这里找不到什么有趣的好玩的东西,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黑管接着练。可练着练着,他又腻歪了,就去瞅闹钟。闹钟的指针像是生了锈,锈得不会移动了,他灵机一动,悄悄过去把时钟拨动了……
  郎朗正在弹奏一首大曲子,还没弹到一半,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闹钟铃声。只见弟弟一声狂喊,兴奋得满屋子乱蹦。郎朗的习惯是得把一首曲子完整弹下来,才能休息。郎逸峰见郎朗还在弹,伸手将哥哥从琴凳上扯了下来。男孩子凑到一起总是要玩的,玩起来当然比弹琴更有意思,郎朗抗不过诱惑,跟弟弟一起疯起来。
  不久,这事儿让二大爷察觉了。这闹钟怎么快10多分钟呢,7他照着手表把闹钟拨好,可是,没过几天,闹钟又走快了10多分钟。二大爷认定是郎逸峰搞的鬼,便把他叫来,郎逸峰却矢口否认。郎国任严厉地盯着他的眼睛,这孩子表情很是坦然。郎国任意识到,自己遇到了一个难对付的孩子。
  郎逸峰性格多变,瞬息万变。为了管好他,最起码不能让他影响了郎朗,郎国任动了一番脑筋。有一次,郎国任发现郎朗的脸被抓破了,便问郎朗怎么回事。郎朗没吱声,郎逸峰也不吭气儿。原来,二大爷走后,郎逸峰吹着口哨溜到郎朗屋里缠着郎朗,要郎朗和他聊天。郎朗说,我们可以聊天,但决不能只是聊天玩,影响了弹琴。郎朗有这个本事,可以在不影响练琴的情况下“左右逢源”。郎逸峰就没这个本事了,何况嘴里吹黑管,是没办法边吹边聊天的啊!
  在郎朗这里讨了没趣,郎逸峰心有不甘,就过去想把郎朗从琴凳上拉下来。郎朗正弹到兴头上,顺手推了郎逸峰一下,没有防备的郎逸峰一下子被郎朗推倒在地。他爬起来就和郎朗扭打在一起。郎朗尽管有委屈,但没有向爸爸告状。哥哥的“义气”让郎逸峰心怀感激,事后,他悄悄向哥哥认了错。
  ‘
  淘气归淘气,郎逸峰很有音乐天赋。在二大爷的管教和哥哥郎朗的熏陶下,不久,他和哥哥一同考取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。
  音乐学院学生的自由度要比别的学校学生大得多,他们有许多时间可以自己支配。每天出入这里的郎国任担心侄子学坏,看得更紧了。郎逸峰对付这双犀利眼睛的最好办法就是闲暇时看书。只要把书一捧,就会从书缝里偷窥到二大爷的眼神变得温存起来。
  这点小把戏很快就让二大爷发现了问题:书怎么变厚了呢?好像书页里边夹着什么东西。“书里边夹着什么?”
  郎逸峰神情有点紧张,嘴却挺硬:“什么也没有呀!”
  郎国任一把将书抓过来,一翻,竟然是一沓人民币,数一数,47元。郎国任马上质问侄子这钱是哪儿来的。平时,他最注意掌握孩子手里的钱了,他认为孩子学坏就是从钱上开始的,所以,他对郎逸峰的钱来源格外敏感。
  郎逸峰应变能力极强。他眼睛一眨巴,不慌不忙地说是同学的。郎国任问:“同学的怎么在你手里?”他说是借人家的。二大爷说他明天就到学校去对证。
  第二天,郎国任把那个孩子从教室里叫出来,问:“这钱是借你的吗?”那孩子说:“是的。”“真是借你的?”那孩子说:“真的就是嘛!”回答得非常肯定,不给二大爷留一丝空隙。二大爷把脸一拉,极其严厉地说:“那好吧,如果不是你的,可别怪我不客气。走,你现在就跟我去学校保卫科,到那里要是查清了钱不是你的,我就让保卫科把你跟郎逸峰一块儿开除!”说这话时,他发现那个男孩子脸色顿时苍白了,那个孩子交代了郎逸峰如何跟他订立同盟。
  二大爷把这一切都搞清了,郎逸峰并不知道。他正得意洋洋于自己的小聪明呢!他见到郎国任时先发制人,拉着二大爷哭丧着脸说:“快把钱给我呀!我借同学的钱,得还给人家!”他表演得那个像呀!郎国任乜斜着他,终于让他胆寒了,他明白了二大爷已经掌握了全部证据,最终承认了错误。
  父亲跟调皮的弟弟斗智斗法时,郎朗闷头苦练钢琴,心无旁骛。
  有个挺漂亮的女同学对郎朗非常亲近,常常没话找话跟他套近乎。她问郎朗:“除了弹琴,你最喜欢什么?”
  “还是弹琴!”郎朗不爱跟她黏糊,木然道。
  “难道你就不喜欢点别的?”女孩子嘟哝着,一抬头,郎朗不见了。
  郎朗的勤奋终于有了回报,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钢琴专业世界第一的美国柯蒂斯音乐学院,开始了留学生涯。
  去美国留学前,郎朗对弟弟说:“你很有音乐天赋,只是太好玩,你要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音乐上,我相信你一定会脱颖而出。我走后,你要安心学习!我等着你来美国留学,我们还是在一起,为我们心爱的音乐努力。”
  郎逸峰说:“哥,你就放心走吧!你走后,我一个人留在北京,也没有人和我玩了,我会努力学黑管,争取像 你一样,早一天考取心仪的音乐学院。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  哥哥的成就令郎逸峰羡慕,也令他惭愧。淘气的郎逸峰一下子长大了。二大爷离开北京后,郎逸峰索性住校,他要把以前失去的光阴补回来。他开始像哥哥刻苦练琴那样拼命地练他的黑管,他的技艺有了飞速的提升。郎朗在留学的那几年长高长大了,个头1.79米,长成了英俊的小伙子。
  哥哥走了,孤独、失落的郎逸峰在高中三年级时,遇到了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女孩子。女孩比他小几岁,是个文静的湘妹子。
  湘妹子是拉中提琴的,她拉琴的姿势特别迷人,每当她练琴时,郎逸峰都会找各种机会去倾听。他是用心倾听的,因此他最能听出女孩琴声中需要提高和加强的东西。毕竟他已经高三了,对于这个刚上初一的低年级女生来说,他有足够的资历指导她。他跟她谈音乐,谈作曲家,谈她拉过的曲子应该如何表现音乐,如何理解音乐。他以这种正经的“谈音乐方式”进入爱情的圣殿,爱的门槛就低下来了,他一下子就赢得了女孩子的好感。
  她发觉只要他在听自己拉琴,琴声就会变得美妙起来。此前,她拉琴时从来不认为自己拉出的声音美妙。
  郎逸峰高三毕业,本应该马上出国深造的。但是,他为了等她,一直不肯出国。这期间,郎朗已经风靡世界乐坛,这让很多亲友都希望弟弟能够步哥哥的后尘。何况,在中国学古典音乐的孩子,哪一个不是削尖脑袋赶紧出国留学?但郎逸峰非常坚定,一定要等到女孩子毕业才考虑出国事宜。他耐心苦等到2009年,湘妹子毕业,两个人才双双飞往柏林深造。
  柏林,是郎逸峰向往的音乐圣地,巴赫、贝多芬、卡拉扬……一位位闪光的大师曾经穿行在这里的街巷中。郎逸峰希望能够考取柏林最好的音乐学院攻读硕士。他相信只要自己勤奋努力,机会肯定会来的。
  一天,郎逸峰的手机响了,是郎朗打来的。郎朗问他:“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?”郎逸峰连想都不用想,就说:“你在柏林。”
  郎朗又问:“你知道我跟谁在一起吗?”这回郎逸峰难住了,他搔搔头皮。郎朗说:“我跟福克斯在一起。”啊!一个如雷灌耳的名字――福克斯。在郎逸峰眼里,福克斯有如珠峰,令人高攀不起。他不仅是柏林爱乐交响乐团的第一把黑管,也是柏林音乐学院的教授。出国前,郎逸峰就想过,到柏林后假如有机会跟福克斯学,那简直再好不过。现在听郎朗一说,恍若是在做梦。郎朗不等他梦醒,便爽声说:“你快过来吧!我跟福克斯说到你,他想听听你的演奏。”
  郎逸峰急忙赶过去。兄弟俩好久未见了,两个人站在一起,又开始比个儿。他们从小在一起就爱比个儿,看谁更高。比得一旁的福克斯大师笑容满面。
  郎朗让弟弟现场为大师献上一曲。郎逸峰捧起黑管,用心地演奏起莫扎特的A大调。这是一曲专门为黑管而作的协奏曲,郎逸峰演奏得十分专注,大师听得连连点头。
  郎朗在柏林演出后,专门抽出时间请了福克斯全家吃饭。宴席规格很高,在柏林一家很有名的中餐厅里。大师的太太是日本人,举止谦恭有礼,两个女儿也悉数到场。席间郎朗询问大师堂弟的水平怎么样,大师给予了肯定,决定教郎逸峰。并说,等他在柏林音乐学院的硕士生毕业了,就招收郎逸峰读研究生。因为学校有规定,研究生只有毕业一个,才能招进一个。
  这一天对于郎逸峰而言,真的是个好日子。虽然没有成为福克斯的研究生,但在大师的指导下,他的水平提升得很快,状态也很好,他还有机会跟柏林爱乐乐团一起演出。对郎逸峰而言,这是多么好的机会。
  郎朗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,到柏林的机会也比较多。他每次来到这里,第一件事就是给弟弟打电话。有郎逸峰在的城市,让他感觉亲切,感觉充实,他多了一份惦记,也多了一份责任。毕竟,从小一起长大,一起选择了音乐,现在,又同样走出了国门,在异国他乡深造。郎朗不仅为弟弟的前程创造条件,他更希望将自己的经验告诉弟弟,让他少走弯路。而郎逸峰呢?除了感激,还是感激。有这样的一个哥哥,就是走在柏林陌生的大街上,他的心中也涌动着温暖。尤其在走向音乐厅或歌剧院的路上,他的心情非常愉悦,脚步迈得坚定而沉实。
  2011年春节,郎朗接到了弟弟报喜的电话。郎逸峰终于考取了莱比锡音乐学院的研究生。这个消息,郎逸峰在第一时间报告给了哥哥。郎朗在电话里亢奋地喊叫着:“太好啦!你真棒!”郎朗的母亲见儿子这么亢奋,便问他:“谁啊?看你兴奋成这样!”郎朗说:“我弟弟行啊!考上了。”郎妈妈也为侄儿高兴,点头说:“那是不容易的。就招一个,太不容易了!”
  郎国任获悉这个消息,感触良多。他的眼前一定浮现出当年那个撒谎撩屁的“坏小子”的种种不端行为IB?他跟弟弟郎国伟说:“这小子行啊!有出息了!我早就说过,这小子要是用心的话,谁也不好使!”
  郎逸峰没有直接跟二大爷通电话,是否他对二大爷仍然心有余悸呢?假如他听到了二大爷对他这样的评价,他一定会开心极了。
  可以这样期许:郎逸峰与郎朗同台演出。这应该比郎朗跟父亲同台演出《赛马》更给力吧?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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